南宫逸神色木然,没任何表情,没说话。
他知道,宫寒冰这是句句实话,因之,他不敢流露一丝丝心中的感受,宁愿让那种痛楚锥心。
宫寒冰一双目光毫不放松,拍手一指悬崖,笑道:“还好家师妹她不在、听不见,要不然,我担心她会从这地跳下去。”
南宫逸这回开了口,淡淡笑说道:“她是令师妹,你也视她为未婚娇赛,她要是从这地跳下去,只怕那悲伍欲绝、痛不欲生的是你宫大侠。”
宫寒冰笑道:“那要看怎么说了。”
南宫逸道:“怎么说?”
宫寒冰目中电闪寒芒,说道:“倘若我宫寒冰站在大师兄的立场,师兄妹相蚣多年,请逾手足,那自然是要泣血一恸……”
顿了顿,唇边浮现一丝冷酷笑意,接口道:“倘若我宫寒冰站在未婚夫婿的立场,那就不然了。”
南宫逸陡挑双眉,道:“为什么?”
宫寒冰嘿嘿阴笑,道:“南宫大侠要我说?”
南宫逸儒衫拂动,厉声说道:“宫寒冰,古兰地冰清玉洁,你可不要……”
宫寒冰冷冷一笑,道:“南宫大侠何言之过重?我可没有那种污秽念头。”
南宫逸莫名其妙地脸上一热,激怒稍敛,道:“那你是指什么?”
宫寒冰扬眉笑道:“看来我是非说不可了,否则要让人笑‘古家堡’家教不严,没有闺训,姑娘家不知廉耻了……”
南宫逸猛然又是一阵激怒,可是他无从发作,宫寒冰他话说得技巧得很,听起来是好话。
它寒冰笑得好不得意,接道:“南宫大侠,情不是罪孽,也丝毫勉强不得,家师妹倾心于南宫大侠,是在她与我官寒冰订名份之前,这种事,任何女儿家都易放难收,如今旧情难忘,一缕值丝仍紧紧缠在南宫大使身上,一般说起来,这实在无可厚非,也是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