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便说什么也不敢再有二次了。”
这一来,倒显得司徒奇心胸狭窄,不能容物,太以小气了。
无如,很明显的,这是一句玩笑话。
一句无伤大雅、不太过份的玩笑,自不便为此动气翻脸,要不然,那会显得更小气。
司徒奇吃个哑巴亏,长眉一挑,刚欲反击。
南宫逸已然淡笑接了口:“这是闲话,正事要紧,解铃还须系铃人,南宫逸唯恐解不开宫大侠那玄奥无比的独门手法,只好……”
宫寒冰一笑截口:“请南宫大侠看看,这是什么手法。”
虚空扬掌,拍向地上一清背后。
在场俱皆武林一流高手,这种人眼里揉不进砂子,个个都看得清楚,那是极其普通的解穴手法。
解穴手法既普通,那制穴手法自不是独门。
这是个小小跟头,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但,南宫逸没在意,淡淡一笑,道:“看来,我是永远处在宫大快下风。”
彼此一家人,何来下风二字?
宫寒冰不放过任何一点机会,他刚要张口。
地上一清已然翻身跃起,目光只一环顾,立即脸色大变,机伶暴颤,但刹那间,却又一片平静,连忙稽首。
看不出他倒挺有胆识,颇富心智,既机警又狡猾。
无机真人冷哼一声,道:“一清,你可知罪?”
意料中,他该无话可说,谁知,大谬不然。
一清深深稽首,平静说道:“弟子愚昧,不知身犯何罪,祈请掌教明示。”
无非真人勃然色变,细目一睁,倏扬厉喝:“孽障大胆,事到如今,你……”
无机真人淡然挥手,道:“师弟且退,本座自有主张。”
掌教权威无上,无非真人不敢不听,只得强忍怒气,应声稽首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