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件事关系太以重大,我也不敢轻易地肯定。”
司徒奇可忍不住了皱眉说道:“三弟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
南宫逸淡淡笑道:“二哥,先别问我成不?我现在不能说,要等大哥跟二哥实在想不出谁有这么一根簪儿,或者是想出了是谁有这么一根簪儿后,我才能说。”
司徒奇道:“三弟,这是为什么?”
南宫逸道:“我说了之后,难免影响大哥跟二哥的想法,唯有让大哥跟二哥在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情形下,那所想出来的才可靠。”
司徒奇默然不语,不再说一句话。
商和也跟着皱起了眉。
显然,他两位都在穷搜枯肠,遍寻记忆,埋首苦思。
南宫逸自然是丝毫不加打扰,让他两个静静地去想。
屋中,立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……
良久,良久,司徒奇首先打破了沉默,猛然抬起了头:“三弟,我想起来了,是……”
南宫逸忙一摆手,道:“二哥,等等,先别说出来。”
司徒奇一愣,住了口,道:“三弟,怎么?”
南宫逸道:“没什么,等等大哥。”
话声方落,商和双目暴睁,击掌笑道:“三弟,别等了,我也想起来了,是…
…“
南宫逸适时再次摆了手:“大哥,也请等一等。”
商和刚一愣,南宫逸已然信手拿起桌上一枝狼毫,德墨疾书,在左掌上写了几个字,提起左掌,把笔递予商和,道:“大哥,写在手上,然后咱们对对看,这样谁都不会影响谁。”
原来如此!商和笑了,接过笔,出左掌,一挥而就,然后,又把笔递给了司徒奇。
司徒奇自然照做,待他写毕,不知怎地,南宫逸突然之间竟有点紧张,也有些激动,道:“大哥,请摊左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