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,你还不能淡忘么?”
黑衣人狞笑说道:“能,除非日出西山,除非世上没有了我。”
又是“除非”,又等于没说。
南宫逸似在强忍,又挑了挑眉,道:“你认为无双当年嫁给你会幸福么?”
黑衣人道:“你又怎知嫁给我,不会幸福?”
南宫逸道:“你说过,对自己,你了解得很清楚。”
黑衣人道:“你准知我不会改么?”
南宫逸道:“你适才说得好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”
黑衣人道:“我那是指现在。”
南宫逸道:“我想不出现在与当年,有什么两样。”
黑衣人道:“现在我受刺激太深,不能改,也不愿改了。”
南宫逸道:“这该是最好的借口。”
黑衣人神色冰冷,目射狠毒,没说话。
南宫逸望了他一眼,又道:“伊人已是他人妇,你即使杀了我,又能得到什么?”
黑衣人道:“我不想得到什么,只想平平胸中这口怨恨之气。”
南宫逸道:“你不怕她会恨你入骨?”
黑衣人狞笑说道:“这避免不了,我的本意正就是要她恨我,恨得越厉害越好,我也要她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。”
南宫逸剑眉又挑,目闪威棱:“你好狠、好毒的心肠。”
黑衣人纵声狂笑,神色怕人。“这叫狠?这叫毒?以怨报怨,以牙还牙,何狠之有?
何毒之有?这要叫狠毒,我昔年所身受者,又叫什么?”
南宫逸道:“昔年身受,是你自己找的,怪不得别人。”
黑衣人道:“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,这也是你两个自己找的,怪不得我。”
南宫逸脸色一寒,旋又一叹说道:“看来我是枉费唇舌,避免不了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