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转凄厉,惨笑地说道:“南宫逸,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,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。”
南宫逸仍未开口。
黑衣人陡挑双眉,目中暴射寒芒道:“南宫逸,你听到了没有?”
南宫逸淡然说道:“我字字听得真切。”
黑衣人道:“那你装什么聋,作什么哑?”
南宫逸道:“你要我说些什么?”
黑衣人道:“我告诉你,我不要任何人同情。”
南宫逸道:“需要不需要,你自己明白。”
黑衣人浑身颤抖,厉声叫道:一我明白,我不需要!“南宫逸默然不语,只将一双柔和目光,紧紧地凝注着他。
刹那间,这“君山”的最高处,一片死寂,寂静得隐隐令人有窒息之感。
黑衣人凄厉凶态渐敛,面上,起了阵阵轻微抽搐,竟又垂下头去。
这是人性;人性,当其反常发泄的时候,在正常的对待下,尽管外表显得坚强无比,内里却脆弱得十分可怜。
南宫逸一双目光,变得更为柔和,轻轻说道:“宇文兄……”
黑衣人猛然抬头,双目尽赤,厉声地说道:“往口!南宫逸,昔年情谊早绝,你不配这样叫我!”
南宫逸没在意,接着说道:“宇文兄,事隔多年,彼此都已经是三四十岁的人了,何必再做这血气之争?为了一点误会,非兵刃相见不可?”顿了顿,接道:“一个人,一生之中很难交得几个知心朋友,难道说你非得为了这一点误会,反友成仇,反爱为恨地让我们两个之中躺下一个不成?当年,别说南宫逸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,纵有,事隔多年,岁月流转,也应该淡忘了。不错,无双结识你在先,却嫁给了我,但,宇文兄,请平心静气,扪心自问,那怪谁……”
话锋微顿,接口道:“我明白你的感受,甚至感同身受,但那不是同情,不是愧疚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