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,“醉仙楼”的生意好,可不假。
委实称得上日日客满、座无虚席。
与其说那段神话收了效,不如还是说功归于它那青歌美妓、香醇美酒、大厨师的几手绝活。
这天晌午,正是吃饭的时候。
醉他楼的生意,益见鼎盛。
楼上、楼下,完全满座。
瞧罢!
店伙们手忙脚乱,汗流泱背,穿梭般奔走。
听罢!
阵阵丝竹,声声轻歌,猜拳行令,掌声与来声,汇成一片,不绝于耳,随着酒香,飘送出老远。
满楼酒客中,就只有三个人闻声不响地在喝着问酒。
一个,坐在靠东墙角里那副座头上,人,是个相貌英武、肤色有点黝黑的年轻黑衣汉子。
他独饮独酌,自斟自饮,低着头,喝他的酒。
对那阵阵丝竹,声声轻歌,恍若无闻。
对那帝后清影隐现,翠柏飘香的美艳改妓,他也是连看都不看一眼,瞧那模样,生似他不是坐在“醉仙楼”内。
另外的两个,坐在年轻黑衣汉子的左侧方,中间隔了几副座头,人,则是一个身躯高大、满脸横肉的中年青衣壮汉,一个身材矮胖、满脸透着好险的中年青衣汉子。
这两个人也没有听轻歌、看美色,他们之所以不听轻歌,不看美色,不是因为别的,只因为四只眸子正滴溜溜地忙着在年轻黑衣汉子身上打转。
看样子,八成儿在打什么坏主意。
不过,年轻黑衣汉子并没带什么包袱,除了腰配一口长剑,桌上放着以宽沿大帽外,别无长物。
或吃或喝,始终没见年轻黑衣汉子抬过头,直到酒干菜尽,他才抬起头来,脸上,没一丝儿表情。
他,丢下了酒资,顺手拿起桌上宽沿大帽,站起来走了。
对这个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