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不可妄下断语,冤枉好人,更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口风,甚至包括古兰在内。”
南宫逸道:“多谢二哥指点,我省得。”
商和却目光移注,瞪着司徒奇道:“二弟这话多余,三弟行事哪一桩不比你我高明?”
司徒奇正色道:“大哥应当知道,我生平绝不放过一个邪恶之辈,却更不愿冤枉一个无辜,昔年一念之误,错杀‘中州一剑’……”
商和不让他提起音年痛心负疚事,突然截口说道:“事隔多年,已成过眼烟云,二弟还提它做什!”
司徒奇住口不言,略一沉吟,旋又转往南宫选,道:“三弟,你的怀疑虽然不无道理,但怎见得杀害古啸天的,不是那已死的老四岳次云呢?”
南宫逸道:“我也曾这么想过,只是那‘幽冥教’十殿之王自认他们‘幽冥教’杀害古啸天不讳又该如何解释?”
司徒奇不答,扬眉问道:“三弟怎知岳次云他不是‘幽冥教’中人?又怎知岳次云之被杀,不是‘幽冥教’凶残狠毒的灭口手段?”
这话不错,怎么说,岳次云弑师的嫌疑只有比宫寒冰为重,至少那淬毒的“阎王刺”
就是明证。
南宫逸道:“这不难判定,岳次云无论在哪方面都及不上宫寒冰,他的手法,不会有那么高明……”
司徒奇道:“三弟,有的人深藏不露、尽敛锋芒。”
南宫逸道:“不论他如何深藏不露、尽敛锋芒,我不相信他能瞒过我的双目。
再说,那深藏不露,也不及那时隐时露,看上去心智深沉之人更令人莫测高深、戒惧可怕。”
司徒奇微微点头,沉吟说道:“假如三弟怀疑得没错,古啸天那亲笔遗嘱怎又会传以门户,许以爱女,赐以秘发……”
南宫逸谈笑说道:“二哥忘了?古啸天口能言而不言,明知害他的是谁,却甘受其迫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