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一个办法,易容化装!”
口口口
诸家大院里只有一两点灯光,院大灯少显得黑忽忽的。
刚打过四更,后院西北角飞鸟般掠进个人来!
诸家大院后院西北角有一间矮屋子,里头没点灯,漆黑漆黑的,也听不见里头有一点声息,这条黑影轻捷得像只狸猫似的一闪便没入了这间矮屋子。
可是转眼工夫之后,这条黑影又从矮屋子里窜了出来,轻得像片落叶似的掠向了上房屋角,上房屋则头,那广大的院子里一条直通上房屋的石板路上,有个倒提单刀,身穿裤褂的中年汉子在那条石板路上东晃晃,西走走,一看就知道是个站班担任警戒的。
那黑影看了看他,俯身在地上拾起块小石头抖手向矮屋子前打去!
“叭!”地一声,那块小石头正打在矮屋子的两扇门上,旋又“叭!”地一声掉在了地上,站在院子里那提刀黑衣汉子霍然转过身来,两道锐厉目光投向了座落在上房右后方西北角那间矮屋子。
他迟疑了一下,一垫脚,腾身仆了过去。
他刚掠过上房屋角,有一只手落在了他右肩上,跟着一把长剑由下而上抵在他咽喉上。
他大吃一惊,要挣扎,要叫,右肩头那只手猛然一紧,一个低沉话声在他耳边响起:
“别动,别叫,要不然我先摆倒你!”
右肩上那只手猛一紧,黑衣汉子痛澈心脾,右肩头像要碎了一样,半边身一酸麻无力,轻轻地哼了一声,右半边身子往下一斜,硬是没敢动。
那低沉话声接着说道:“我是傅天豪,你听说过我吗?”
那黑衣汉子忙“哦!”地一声低低说道:“原来是傅爷,我是我们姑娘的人,我们姑娘接到了您的信儿就派我站在院子里,明为守卫实际上是专为等您的!”
傅天豪“哦!”地一声松了手道:“抱歉,我不得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