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覃老头儿一听,吓得脸色一变,忙往四下里看去。
傅天豪道:“覃老放心,附近没有人我所以挑这个时候在这地方跟覃老见面,就是怕连累覃老。”
覃老头儿神色定了,没说话,沉默了一下才道:“听了傅爷您这番话,就知道傅爷的确是位令人敬佩的侠义之士,我也明白为什么官家多年来一直不放过您了,我也是个汉人,理应为咱们汉人尽一分心力,只可惜傅爷您来晚了……”
傅天豪神情一震道:“覃老……”
覃老头儿道:“沈先生早在解送来京的第二天夜里就被害了!”
傅天豪心神大震道:“怎么说?沈先生早在……那为什么传说沈先生被囚在刑部大牢里?”
覃老头儿道:“那是‘血滴子’出的主意,这一件是为引沈先生的同党蹈网上钩,别人不知道我清楚,打那时候到现在,刑部内外每天都埋伏着有几十名‘血滴子’好手……”叹了口气道:“我见过沈先生,风骨嶙崎,满脸正气,沈先生是个读书人,我也是个读书人,可是我这个读书人只有羞煞愧煞,莫道书生空议论,头颅掷处血斑斑,沈先生才配称真正的书生,真正的读书人,当时我也曾动过救他的念头,可是我这身老骨头……”满脸悲戚之色,摇摇头住口不言!
傅天豪一双长眉扬得老高,道:“原来如此!‘血滴子’之毒辣阴狠果然名不虚传,看来沈姑娘是白来了,那件宝物也白送了……”顿了顿道:“不管怎么说,覃老这份心意可敬,沈家存殁仍然感激……”
覃老头儿苦笑说道:“傅爷!我已经够羞愧的了!您这么一说我更汗颜了!”
傅天豪道:“覃老不必说什么,我不敢耽误覃老过久,请告诉我沈先生的尸骨葬在何处,当年杀害沈先生的是‘血滴子’中的哪一个?”
覃老头儿摇头说道:“沈先生的尸骨葬在哪儿我不清楚,没听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