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小玲一惊,低头一看,可不,菜篮子里露出一角药包,忙把那包冰糖葫芦往菜篮里一塞,顺手把那个药包推进了篮子底下,道:“我吃的,受了点风寒,不行么?”
一甩辫子提着篮子走了,走得飞快。
年轻汉子扭过头来直瞅她,小玲走得不见了,他脸上浮现起一片狐疑,自言自语地道:
“别跟谁有了私,买包大红花打胎吧?”
他抬头快步走向了那家“保安堂”药铺,转眼工夫之后,他又从药铺里走了出来,嘴角噙着一丝冷笑,一口唾沫吐在地上,扭头要走。
忽然一个脆生生的话声传了过来:“小驹!”
年轻汉子一怔回头,不远处站着位姑娘,手里还提着根马鞭子,赫然竟是姑娘诸亚男,他忙堆上一脸笑走了过来,一哈腰道:“姑娘,您怎么在这儿?”
诸亚男道:“我打这儿过,你跑药铺去干什么去了,又去冲人伸手了?”
年轻汉子忙道:“不,不,姑娘,这回不是,自从上回老爷子有过话之后,我就没敢再有二回,我是进药铺打听事儿的。”
诸亚男道:“你跑药铺打听什么事儿去了?”
年轻汉子赔着笑道:“我本来是打算赶回去桌报老爷子的,既然在这儿碰见了您,告诉您也一样,是这样儿的……”
他四下看了看,忽然压底了话声道:“刚才在这儿碰见了小玲,那丫头篮子里藏了包药,鬼鬼祟祟的,看见我脸都白了……”
诸亚男道:“买包药有什么怕人知道的?”
“就是说嘛!”年轻汉子道:“她说她受了点儿风寒,吃帖药发发汗,我觉得她可疑,跑进药铺一问,您猜她要的是什么药?”
诸业男道:“什么药?”
“止溃生肌散。”年轻汉子道:“那是伤药,药铺的伙计说她来买不是一趟子了,您说,买伤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