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匕首直往刀疤黑衣客腰眼扎去。
刀疤黑衣客身后像长了眼,只见他一旋身,又听红衣大姑娘惊叫一声,再看时,原握在红衣人姑娘手里的匕首,不知什么时候却到了他手里。
手里有了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,诸霸天唯恐他回刀伤了红衣大姑娘,带着那几个徒弟一个箭步窜到。诸霸天喝说道:“姓龙的,你想十什么?”
刀疤黑衣客淡然一笑道:“诸老爷子,这句话你该问这位姑娘才是,京畿重地,天子脚下,随便的动刀是要吃官司。”
他一扬于,匕首飞了出去,白光一道,“笃!”地一声,插在房屋的门头上,刀身全进了木头里,只剩下把子在外,不说那份准头、单说这腕力就够惊人的。
刀疤黑衣客匕首脱手,转眼望向红衣大姑娘道:“姑娘,马鞭子有时候可以挥挥,刀绝不能轻易乱动,幸亏姑娘今天碰上的是我,要不然……后果姑娘自己去想吧!”
他转身走了,诸霸天没敢再拦他,红衣大姑娘也没再吭气儿,她倒不是不敢,而是气傻在那儿了。耳听大门响,红衣大姑娘定过了神,厉叱一声,拧身要追,诸霸天死命拉住了她,道:“亚男,不行,你……”
红衣大姑娘大声叫道:“我知道我不行,可是我有一颗不怕事的胆。”
即使她的胆有大大,诸霸天就是不让她追,红衣大姑娘气再加上羞,一跺脚竟低下头哭了。诸霸天松了她,脸上的神色好难看,道:“亚男,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没有,咱们不是人家对手,你没看出?”
红衣大姑娘猛然抬起了头,脸上都是泪水,叫道:“那怎么办?让他上门来欺人,咱们难道就算了,在京里扎根儿这么多年,您是个什么身分,咱们这些人往后还见人不见人?”
诸霸天老脸上掠过一丝抽搐,道:“梁子是结定,不蒸馒头我能蒸(争)这口气,除非咱们不想再在京里混了,要不然这笔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