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看病的,有钱的我要几个,没钱的我一个不要,抓药也是一样,有钱的我要,没饯的我奉送!
您听听,人家这是什么胸襟,像个生意人么?又是一般生意人所能比的么?”
大帽黑衣客微一点头道:“自古良医如良相,这位掌柜的令人敬佩,但不知姓什么,大号怎么称呼?”
伙计似乎迟疑了一下,然后陪笑说道:“小的只知道药铺掌柜他姓霍,别的小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大帽黑衣客道:“霍掌柜的……”顿了顿道:“伙计,这位霍掌柜的是本地人么?”
伙计摇头说道:“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,小的到小号来打杂儿的时候,对门儿就有这家药铺,泰安堂是北京城里的老招牌,老字号了。”
大帽黑衣客微-点头道:“谢谢,给我算算帐,我要走了。”
伙计道:“怎么?您不等您那位朋友了?”
大帽黑衣客道:“不等了,看来,他是失约了,或许有什么事儿绊住了,我不能把一整天工夫全搁在这儿。”
伙计道:“说得是,那您请等等,容小的到柜上看看去。”伙计哈个腰快步走开了。
转眼工夫之后,伙计又来了,还带来个人,是个穿件灰色大褂的瘦老头儿,这位瘦老头儿刚才坐在柜台里,不住地拨弄着算盘子儿,显然他是这家小酒馆儿的帐房。
如今,他站在大帽黑衣客的桌前,袖着手,由那伙计哈腰陪笑冲大帽黑衣客说了话:
“这位爷请借一步说话。”
大帽黑衣客微微一怔,道:“借一步说话?什么意思?”
伙计道:“我们掌柜的请您到后院喝杯茶去,茶能化食解酒。”
大帽黑衣客听的又复一怔,道:“你们掌柜的认识我么?”
伙计道:“不认识,不过北京城这么多卖酒的地儿,您能到小号来喝一盅,这总是缘,再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