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转一下,道:“只不知道赵六指儿在他身上,究竟得什么东西去了。”
郝玉春道:“老爷子,我刚才的意思就是下去问问他……”
谭北斗冷然截口,道:“我就是不要那东西,我也不背这个黑锅,你要知道傅天豪不是寻常的人,车队里有多少人要为他玩儿命,你不是不清楚,一旦背上这个黑锅,那还得了,今后这大河南北咱们就别走动了,再说我所以要放倒傅天豪,为的也不是他身上的什么东西,现在我又何必贪这个。”
郝玉春不吭气儿了。
打晌午望着日头偏西,趴在山坡的傅天豪还没动静,甚至连动也没动过一下。
赵家大院自那两个黑衣壮汉进去后,就关上了两扇大门,一直就没再开过。
日头偏了西,身周已经暗了下来,山坡下也不像白天那样能看得一清二楚了。
郝玉春吁了一口气,道:“老爷子,行了,从今儿个起,江湖上没有‘大漠龙’这一号人物,您总算出了这口气。”
谭北斗冷冷说道:“只出了一半儿,还有一半儿没出呢!”
郝玉春道:“老爷子,不是我长人志气,灭自己的威风,鹰王是个怎么样的人物,您不是不知道那娘儿们出手比傅天豪还狠还辣,现在他两个人等于是一个人……”
谭北斗冷哼一声道:“只怕那位鹰王还不知道他那另一半儿是干什么的,是个怎么样的女人……”
郝玉春道:“人都抬进了府里,怎么会不知道。”
谭北斗道:“知道又怎样?他敢护着她,我连他都扳倒,直隶总督衙门吃这么多年公事饭,门路我摸得-清二楚,又什么人没见过。”
日头偏西之后,天黑得很快,就几句话工夫,忽然暮霭低垂,远近迷蒙-片,山坡下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赵家大院里已有了灯光,白净脸老二望着夜色中的赵家大院,带笑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