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妞儿脸上变了色,站起来喝道:“二妞儿,你……”
赵六指儿忙道:“好了,好了,凤妞儿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,她既然不愿意,又何必勉强她。”
凤妞儿双眉一扬,道:“您还说呢,她都让您给惯坏了,您现在说句话,让他们把人送到我房里,西跨院那边招呼一声,说您改变了主意,等您跟他的这点过节一了,马上就把人给他们送过去,包准给他们个活口就是。”
赵六指儿皱眉说道:“凤妞儿,你……”
凤妞儿道:“说话呀?”
赵六指儿无可奈何,只能将头连点地道:“好,好,老大,把人送到你大妹子房里,然后再到西跨院去一趟。”
那姓崔的瘦小黑衣汉子,恭应一声,转身而去。
凤妞儿似乎余怒未息,冷哼一声道:“幸好您不只一个干女儿,您要是只有一个干女儿,那得看人拿骄了。”
赵六指儿陪上笑脸,按在凤妞儿腰上的胳膊紧了一紧,道:“行了,宝贝儿,让干爹给揉揉心口,你消消气吧。”抬手便往凤妞儿那丰满的酥胸伸去。
“你也不怕外人看见。”凤妞儿轻叱一声,一把推开了他。
赵六指儿又笑了,嘿嘿地直乐。
口口口
东跨院里几间客房,挺大,也都挺气派,两条长廊连接着,院子里种着花,有几棵大树,也挺美,挺幽静。
北房里坐着谭北斗,二徒弟给他点上了旱烟,三徒弟给他倒了一杯热茶,谭北斗寒着脸,连眼皮没有抬一下,姓郝的瘦汉子怯怯地垂手站在一旁。
吸了几口烟,喝了一门茶,谭北斗在鞋底上敲了敲烟袋锅,眼皮抬了抬,冷然开了口:
“你有什么委屈,说吧!”
姓郝的瘦汉子忙道:“老爷子,我没委屈,也不委屈,只是这口气难咽。”
谭北斗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