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也很好找。”
傅天豪道:“姑娘不是说事隔多年,不知他现在是不是还在京里了?”
燕姑娘娇靥一红,道:“说是这么说,其实,他不在京里又能到那儿去。”
傅天豪唇边飞快掠过一丝笑意,道:“他既然还在京里,那是最好不过……”
燕姑娘道:“先生好意,我仍然感激。”
傅天豪道:“姑娘别客气了,你我有同车之谊,为伴千里,相处这么多日子,可算是很熟的朋友了,熟朋友之间,何须客气。”
燕姑娘深深看了他一眼,道:“先生是唯一不以风尘见辱的人。”
傅天豪道:“都是人,人有幸与不幸,人生不一定都是平坦的康庄,谁高谁低,谁贵谁贱,有血性,有良知的,即使是贩夫走卒,也总比那醉生梦死所谓有身分,有地位的富贵中人强上一等。”
燕姑娘道:“谢谢先生,先生见解和胸襟的确不同于一般人。”
傅天豪笑笑说道:“我不说过么,读书人都有这么一副倔脾气,这么-股傻劲儿。”
燕姑娘沉默了一下,道:“先生这趟到京里来是……”
傅天豪道:“读万卷书,行力里路,我虽没有读万卷书,但却要行万里路,因为我没有读万卷书,所以才要行万里路,我不愿意长年埋首于笔砚之间,青春作赋,皓首穷经,专攻翰墨,唯务雕虫,笔下虽有于言,胸中实无一策,那时有多大出息,所以我半途掷朽学剑,发宏愿要遍历天下名山大泽……”
燕姑娘道:“仁音乐山,智者乐水,雄伟的山川可以开拓一个人的胸襟。”
“正是。”傅天豪一点头,抬手一指,道:“别的不说,姑娘请看这万里长城,要登临‘山海关’、‘古北口’或是‘居庸关’,看那山川的伟大形势,万甲长城蜿蜒于穷山大谷之间,是何等的雄壮威严,雄壮兮国土,永在兮国魂,秦时明月汉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