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不怕什么,即使你如何的慷慨,如何的激昂,那也不过是枉费口舌,于事毫无补益,既如此,何如换些轻松的淡谈。”
李德威道:“当此国家危急存亡之秋,内忧外患交侵之际,我的心情没有办法轻松……”
李琼眉梢儿扬起,道:“那么我问你,心情沉重能如何,忧虑又能如何?”
李德威道:“那是我的事……”
李琼淡然一笑道:“你的事怎么样,据我所知,你的心情并不如你所说的那般沉重。”
李德威目光一凝,道:“你这话……”
李琼笑笑说道:“据我所知,你有两个红粉知己,要是你的心情那么沉重,你怎么会谈这些儿女私情。”
李德威呆了一呆,旋即肃然说道:“你弄错了,她们一腔热血,深明大义,是我救国救民的战友,-我救国救民的伙伴。”
李琼道:“说得好听啊!”
李德威道:“信不信在你,而且也无关重要。”
李琼道:“我只信一半,你懂我这句话么?”
李德威道:“我不懂。”
李琼道:“我可以解释给你听,我所以说只信一半,那是说我相信她两个是你的战友,是你的伙伴,可是我不相信你们之间能完全不谈儿女私情,我是个女人,我清楚,男女之间相处久了,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儿女私情来的,这是想掩都掩不住的。”
李德威道:“我不愿意在这上头跟你争辩。”
李琼道:“这么说你是承认了?”
李德威道:“我没心情谈这些,战友伙伴也好,红粉知己也好,那都跟你没关系。”
李琼道:“当然跟我没关系,跟我有什么关系?只是我要问问你,像你这么一个人,一个刺客,要以我的脾气,擒下你就该马上砍……”
李德威道:“随你的便,要割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