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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东有一户民宅,外头围了一圈竹篱,竹篱有花有草,挺雅的。
这户民宅门关着,可是里头亮着灯。
四个挎刀黄衣汉子在竹篱外来回走动着。
狗刚才哭了一阵,如今哭得更厉害,更难听了。
一个挎刀黄衣汉子不安地道:“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儿,狗老是这么叫。”
另一个还没开口,突然一个冰冷话声代他答了话:“林子里出了凶事儿,死了人。”
眼前不到一丈处多了个白衣客,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眼前四个人,谁也没有看见他是什么时候来的!
四个人一惊,一起抽出佩刀,齐声喝道:“干么的?”
白衣客道:“找人的。”
一名黄衣汉子问道:“找人?你找谁?”
白衣客道:“‘太原’傅青主傅老先生。”
四个人脸上变了色,那问话黄衣汉子道:“你找错地儿了,这儿没有姓傅的。”
白衣客道:“是么,我不信,让我看看。”
迈步逼了过来。
那黄衣汉子忙喝道:“站住。”
白衣客跟没听见似的,脚下连停也投停地走了过来。
那黄衣汉子跟身边一个一递眼色,两个人双双抡刀扑了过去。
只听白衣客冷哼声,只见白衣客右手一扬,两个黄衣汉子连哼也没哼一声,往后便倒,两把刀丢出了老远,-人眉心一个血洞,不住地往外涌血。
另两个大惊失色,心胆欲裂,张嘴便要叫。
可是他们两个太迟了,连声音都还没叫出来,一人眉心便添了个血洞倒了下去。
白衣客人已到了柴扉前,看也没看他们一眼,便推开柴庠走了进去。
就在这时候,两扇屋门豁然大开,灯光外泻,一个面目阴沉的瘦高黄衣人依门而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