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师南月高坐在车辕上,坐得笔直,不是在说话是在干什么,只是距离稍微远了些,风又大,听不见他们说什么?
杨敏慧道:“你听见了什么没有?”
李德威摇摇头道:“听不见!”
杨敏慧道:“约咱们来看戏那个人也真是,把‘包厢’设在这么高的地方,难道让咱们看空戏不成!”
李德威道:“他把咱们安置在这儿,或许有他的道理。”
杨敏慧道:“除了怕让他们发现咱们之外,不会有别的什么道理了。”
李德威没说话,全神贯注在山坡下。
杨敏慧又道:“照这么看,约咱们来看戏那人,应该是友不是敌。”
李德威点了点头,道:“到如今看来,他一直对咱们没有恶意,甚至于连一点惊兆都没有。”
杨敏慧道:“那么你看会是谁?”
李德威道:“我认识的人有限,我认识的人当中,是友不是敌的人更是有限,在这些朋友当中,我想不出……”
杨敏慧道:“会不会是那位尊贵的女多娇?”
李德威心里一跳,忙摇头说道:“不会的,她跟我是敌非友。”
杨敏慧道:“是敌非友,不会吧,你跟她的私交不是挺好的么?”
李德威心头震动了一下,摇头说道:“姑娘跟我开玩笑了,大敌当前,还谈什么私交!”
杨敏慧摇头说道:“不然,大立场跟私交,在有些时候有些事上是不冲突的,大立场是仇敌,私底下是好朋友的事不是没有,只有在大立场有所冲突的时候,才会暂时放弃私谊,就拿你托她打听的罗汉被逼迫的事来说吧,到头来她还不是告诉你白罗汉的奶奶已经过世了,这要没有深厚的私交,是办不到的。”
李德威为之语塞,旋即又苦笑说道:“姑娘别冤枉我了,绝不会是她。”
杨敏慧道:“照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