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化子几个不敢擅做主张,老化子几个是‘穷家帮’的人,一切都要听命于帮主,老化子几个已经把这件事报与总堂,不日定有指示传下,要是帮主下令要老化子几个暂时舍弃私仇,老化子几个对那位‘紫金刀’的后人自然会当作朋友看待,要是帮主下令要老化子几个为‘长安分堂’弟兄报这笔血仇,老化子几个自然也会唯命是从,不惜血溅尸横,真要这样的话,那还要请少侠原谅。”
李德威毅然点头,道:“那是当然,诸位都是‘穷家帮’的人,自然要听命于贵帮主,不过诸位在上总堂的报告中,只提到‘长安分堂’已毁于‘紫金刀’后人之手,并没有提及这件事的详细内情,是不是?”
弓必显点头说道:“不错,当时老化子等不知道这件事别有内情。”
李德威道:“那么在此我有个不情之请,请几位暂时别采取行动,把‘紫金刀’后人的遭遇再做个报告飞报总堂,一切等总堂的指示传下之后再做取舍,可以么?”
弓必显点头说道:“这个老化子几个做得到,理当从命。”
李德威道:“我所说的总堂指示,是指总堂下达的第二道令谕。”
弓必显道:“老化子知道,总堂不日下达的令谕是针对老化子几个日前所做的报告,第二道令谕才是针对这解说内情的报告。”
李德威站起来抱拳说道:“我这里谢谢几位了,时候不早,我另有个约会,马上得赶去赴约……”
曲九阳跟着站起,道:“少侠请慢走一步,老化子有件事要禀报少侠一声。”
李德威道:“不敢当,曲老请说就是!”
曲九阳道:“辽蓟总督洪承畴兵败被掳一事,少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?”
李德威点了点头道:“昨晚上凌兄弟交给了我一封信,家义父在信上提到了。”
曲九阳道:“令主写这封信的时候,洪承畴被掳已有数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