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
轿中人道:“我愿意出十万两黄金。”
白衣客怔了一怔道:“看来我比贝子福安还值得多。”
轿中人道:“事实如此,福安只是个养尊处忧,只懂享乐,一无所长的公子哥儿,而阁下却是人品盖世,所学、心智两称罕匹的江湖奇人物,他的身价无法跟你比。”
白衣客道:“我得谢谢姑娘。”
轿中人道:“那倒不必,你愿意卖哪一样?”
白衣客道:“前一样,姑娘出的价钱太低了。”
轿中人道:“要比起你卖给金家的价钱,不能算低。”
白衣客道:“我跟金家开价五万两。”
轿中人道:“实际上,你只得到一万两。”
白衣客道:“姑娘知道这宗交易?”
轿中人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
白衣客道:“姑娘既然知道这宗交易,就该知道我已经把贝子福安卖给了金家。”
轿中人道:“我知道,可是我要再向你买一个福安。”
白衣客道:“姑娘,世上有两个福安么?”
轿中人道:“别处没有,唯独你那儿有。”
白衣客道:“姑娘适才如果在骊山北麓,定可看见,我已经把贝子福安交给了金家的人。”
轿中人道:“我不必在那儿看,我知道你交给金家的,绝不是福安,福安是敝邦皇族,你绝不会轻易把他交给跟敝邦即将缔盟的金家,你一定是找了一个跟福安身材相仿佛的人,化装成福安……”
白衣客道:“那能化装么?姑娘。”
轿中人道:“中原有种奇妙的易容术,是我久仰的。”
白衣客眉锋微皱,笑了笑道:“姑娘似乎就在我的身侧。”
轿中人道:“我一向算无遗着,就拿我停轿这儿等你这件事来说吧,我知道秦始皇那陵寝中的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