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就在这时候,他突然停住,转身向小河的那一边望去。
河的那一边,一条绕山的小路直通小桥,二三十丈左右便转了弯,能看见的这条路上,空荡荡的,连片落叶也没有。
可是没一会儿,被山挡住的路的那一段上,有了动静,是整齐而轻捷的步履声。庄稼汉站在竹篱外,柴扉前,一动没动。
又过了一刻,人绕过山出现在这段能看见的路上,那是-顶青色的软轿,六个人。抬轿的两个,另四个赫然是“锦衣卫”!“锦衣卫”是不难分辨的,看那身打扮就够了。
轿里坐的是何许人,竟劳动四名“锦衣卫”护轿?
庄稼汉站在柴扉前仍没动,镇定的跟座山似的!这庄稼汉胆子不小。
转眼间小轿来近,轿停在小桥的那-端。轿停稳,一名锦衣卫上前掀开轿帘,轿里弯腰走出个人,赫然是一名内侍太监。
他出轿站直,往竹篱茅屋看了看,就像没有看见庄稼汉一样,带着四名“锦衣卫”过了桥。
庄稼汉站在两扇柴扉前,仍一动没动。
看样子这一内侍四锦衣卫是直奔茅屋,难道这庄稼汉不懂得让路,按说,不但该让,而且早就该回避了,即便回避不及,也应该马上爬伏在地,还不能仰视。
过了小桥走没几步便是竹篱柴扉,一名“锦衣卫”上前一步,便要抬手。
只听茅屋里传出一声轻咳,紧接着一个苍老的话声发话说道:“黑儿,别那么不懂规矩,闪开路,让这位公公进来。”
庄稼汉立即横跨一步让开进门路,那太监推开柴扉走了进去,四名“锦衣卫”要跟进去,庄稼汉跨步过来,又挡住了进门路,道:“茅屋太小,容不下这么多客人。”
四名锦衣卫脸色齐变,就要发作。本来是,禁宫大内都任他们出入,这座小小茅屋是什么所在,竞把他们四人屏诸门外。
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