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璞只得点头说道:“姑娘,我告诉他了。”
梅心道:“他对六少的这次决定,作如何看法?”
郭璞迟疑了一下,道:“姑娘,他是家父派来的,为的就是姑娘,要不是我跪地相求,他很可能用另一种手法逼走海青。”
梅心淡然一笑,道:“终于有人替我出了口气。”
郭璞没说话,他能说什么。
梅心接着说道:“六少,如今我对海青的话至表怀疑,兵不厌诈,为大局,我认为他也会欺人的,为慎重计……”
郭璞道:“请姑娘指教!”
“好说!”梅心淡淡说道:“我以为六少还是想办法求证一下才是。”
郭璞道:“以姑娘看,该怎么个求证法?”
梅心道:“这种事是没办法自己向大内打听的,六少不妨回去向海青表示要去向弘昼报个喜,看他那表情如何,然后真到弘昼那儿去一趟,弘昼听说后,必会想尽办法打听,由他口中该不难证实了,要再不行,六少只好在海青进宫见胤祯的时,托他带封信给云姑娘了!”
郭璞忙道:“多谢姑娘,我这就去!”说着,他站了起来。
梅心跟着站了起来,道:“已为人妇,却坏人大事,这不知该怎么说才好。”
郭璞道:“姑娘大义,燕南有生之年不敢或忘!”
梅心淡淡一笑,道:“这是最后一次,下一次也许‘洪门’就要倒戈了!”
郭璞未敢再多说,当即拱手告辞。
梅心口说不送,但到底仍是到了楼梯口。
郭璞带着难以言喻的感受,一脑子的盘算回到了“贝勒府”,甫进门,海腾、海骏双双候驾,一见面海腾便道:“郭爷,您可回来了,再不回来爷就要派人去找了。”
郭璞微愕说道:“怎么,有事儿么?”
海腾道:“三阿哥看您来了,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