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一整,接道:“老弟,事到如今,我要直说了,老弟,我不敢怪你,也不能怪你,同样地,我也不怪梅心,你知道,人与人之间讲求一个缘字,有缘千里相会,无缘对面不见,万事强求不得,尤其一个“情”字,我不否认我深爱梅心,可是我也明白梅心对我仅止于友情,多少年来我曾不遗余力地想让她向前迈一步,然而我失败了,也失望了,自你来后,我冷眼旁观多日,找吏明白,你跟她有缘,她对你动了情愫,老弟,我自知甚明,无论从哪儿说,我都难望你项背,所以,她对你动了情,我丝毫不觉得奇怪,也丝毫不觉得悲伤,更不怨恨任何一人,我只恨自己无-,跟她缘份不够,老弟,今夜你摊开,我也不愿再隐瞒什么,对你,我没有别的要求,尽你自己所能去爱她去善待她,还有,带着她跟云珠马上离开京畿,越远越好……”
郭璞心中激动,表面上却力持平静,淡淡笑道:“海爷,您说完了么?”
海贝勒道:“老弟,该说的我都说完了。”
郭璞淡淡一笑,道:“那么,海爷,该我说了。”
海贝勒道:“老弟,我洗耳恭听!”
郭璞道:“海爷,在未说我该说的之前,我想问,你知道我急着上梅姑娘那儿去干什么去了?”
海贝勒笑道:“老弟,我又不是神!”
郭璞道:“那么我奉知海爷,我代您求婚去了。”
海贝勒脸色一变,道:“老弟,你这是……”
“海爷!”郭璞截口说道:“如今既摊开了,我没有不能说的话,我不否认,我深爱梅姑娘,可是君子不夺人所爱,凡事都有个本末先后,您结识她在前……”
海贝勒要插嘴,郭璞及时道:“海爷,请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海贝勒忍了下去,一摆手,道:“说你的吧,老弟!”
郭璞接着说道:“尤其,海爷您视我如朋及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