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”的一声,道:“这我倒不知道,不过,要在以前他会来对我说一声的。”郭璞道:“那也许是来不及,也许是因为公事……”
梅心道:“六少可知道,他突然到热河去干什么?”
郭璞点了点头,遂把经过说了一遍。
听毕,梅心扬眉说道:“胤祯真厉害,海青也的确令人敬佩……”
郭璞心头一跳,道:“姑娘是说……”
梅心道:“我是说他还回来为六少解围。”
郭璞点了点头,道:“海青对我,那是没话说……”
梅心道:“可是他在不到我这儿来的情形下,犹会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为六少解围,这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。”郭璞瞿然说道:“姑娘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梅心淡然笑道:“这还要我深说么?六少?”
郭璞失声说道:“这么说来,他当真……”
一时百念齐涌,五味杂陈,住口不言。
梅心道:“六少,我只是以常情推测,却不敢断言!”
郭璞未说话。
梅心却忽转话锋,道:“六少想出那封信是谁写的了么?”
郭璞忙道:“没有,莫非姑娘知道……”
梅心微颔螓首,道:“是的,六少,我知道!”
郭璞道:“难道是姑娘……”
梅心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我,是关前辈。”
郭璞一怔忙道:“是他老人家……”
梅心点头说道:“是的,六少,是他老人家,他老人家曾到我这儿来过。”
郭璞瞪圆了眼,急道:“怎么,他老人家到姑娘这儿来过?那么如今……”
梅心摇头道:“关前辈在这儿没坐一会儿就走了,不知道上哪儿去了。”
郭璞默然未语,但他旋又说道:“姑娘,他老人家突然到姑娘这儿来,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