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知音,春愁正断绝,春鸟复哀吟……’”吟声至此,曾静突然说道:“够了,这位!”
郭璞一顿住口,移目投注,道:“曾先生有何教言?”
曾静道:“看来你读的书不少,胸罗也不差!”
“好说!”郭璞淡淡笑道:“那是曾先生夸奖,其实,我是班门弄斧,贻笑大方……”
“郭爷,别客气!”海腾突然一句,望着曾静道:“我们这位郭爷,论武,他神功盖世,技比天人,打遍江湖无敌手,论文,他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更难得胸罗万有,上自天文,下至地理,诸子百家,三教九流,他是无所不通,无所不精。武,海贝勒、年大将军难敌;文,当朝几位大学士也自叹不如!”
曾静动容地“噢”了一声。
郭璞则含笑说道:“海腾,别胡吹自擂,也不怕两位先生见笑!”
海腾不服地道:“郭爷,要以我海腾看,只怕眼前这两位……”
郭璞知道他要说什么,忙摆手说道:“好了,海腾,跟海骏先睡去,我看二位先生毫无睡意,咱们轮流陪他二位好了,去!”
海腾道:“郭爷,您也够累的了,我看还是您先歇息会儿……”
郭璞飞快递过眼色,道:“海腾,我陪他二位谈谈,你俩跟二位先生谈不到一块去!”
说得是,这两位跟曾、张二人哪能谈到一起去,不但是立场不同,而且性情、兴趣也全不同。
海腾只当这位爷有深意,这才跟海骏应声告退,双双转身行进舱中。
望着这两个英武背影,曾静问道:“他两个是……”
郭璞道:“京里海贝勒的近身八护卫之二,俱皆铁铮铮的英豪!”
曾静道:“他两个在旗?”
郭璞点了点头。
曾静道:“那是他们的人,或可称得英豪,你呢?”
郭璞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