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直了眼,怔住了。
没别的,那桌子的四条腿全入了地中,至少也有三分。
倏地,那伙计定过了神,道:“客人是……”
郭璞淡淡一笑,端起了茶杯。
一见郭璞端茶杯的那只手,伙计脸色又是一变,道:“原来客人是‘洪门’弟兄,有什么见教?”
郭璞淡淡笑道:“岂敢,我想见见贵会大袍哥。”
那伙计望了望郭璞,道:“请等一等!”
随即随身行进柜台,在那老头儿耳边低低数语。
那老头儿脸色也自一变,抬眼望向郭璞,随又收回目光,微微地点了点头,嘴唇也动了几下。
那伙计转身行出柜台,来到郭璞桌前,一哈腰,道:“尊容请跟我来!”说完了话,迳自转身行向里面。
郭璞站起跟了过去,刚进门,身后又进来五、六个人,清一色的长袍中年汉子,全是适才座上客。
一人伸手掩上了门,那伙计拉过一把椅子道:“尊客请坐下说话!”
郭璞含笑说了“谢谢”,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去。
坐定,那伙计开了口:“尊容贵姓?”
郭璞道:“我姓洪!”
那伙计道:“我问的是……”
郭璞道:“我姓燕!”
那伙计道:“原来是燕朋友,燕朋友由哪儿?”
郭璞道:“由河北来!”
那伙计道:“燕朋友千里迢迢来到成都是……”
郭璞道:“专为拜谒贵会大袍哥。”
那伙计道:“燕朋友要见敝会大袍哥,有何贵干?是公?是私?”
郭璞道:“奉敝会双龙头之命,有要事面陈,纯为公事。”
那伙计道:“燕朋友在‘洪门’中是……”
郭璞道:“忝为双龙头一名护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