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上了回京路,到那时再遇叛逆,你两个只能护佐两名重犯,出手对敌是我,如果你两个如今不习惯一下,到那时候都出了手,谁护重犯?岂不与人可乘之机了么?”
海骏道:“那么,郭爷,您为什么不擒下他们?”
郭璞道:“你以为他们好擒么?左近还有‘铁骑帮’及‘洪门天地会’的高手,再说,这种事交给喇嘛们去做,也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!”
海骏道:“您又为什么告诉他们?让喇嘛们暗地……”
郭璞笑道:“你糊涂,暗地如何能转移他们的注意?这也是一着攻心妙策,咱们人手一多,他们自然有所顾忌,只一有顾忌,咱们岂不是就省了一分事!”
海骏赧然而笑,道:“郭爷,您高明得令人佩服,处处都有深意……”
只听一阵步履声在院中响起。
海腾忙爬在窗户上一看,回过头来急道:“郭爷,他们走了。”
海骏也忙爬上门缝,只郭璞未动,他淡淡笑道:“那是意料中的事,他们已无颜再留了。”
海骏道:“这么说,郭爷,咱们回来时……”
郭璞豪口说道:“那是另一回事,他们绝不会放弃拦劫人犯的,‘大刀会’的这几个人离去,不是象征着没事了,而是象征咱们回来更凶险,因为他们会换一拨更强的来。”
海骏道:“这么说,他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!”
郭璞淡淡道:“就算是到了黄河,他们在没有拦劫到人犯之前也不会心死的。”
海骏道:“这班人怎么这么不知死活!”
郭璞笑了笑,道:“这就非你我所能懂的了。”
海骏道:“明知不可为而为,这些人其愚可知!”
郭璞道:“海骏,只怕这不能称之为愚,像咱们,冒杀身之险,远来四川,只为押解两个人犯,这能叫愚么?”
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