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他人在那儿?”
那名亲随道:“回姑娘,他现在前院。”
梅心转望郭璞道:“郭总管,出去一下吧!”
郭璞点了点头。
梅心向那名亲随道了个谢,随即偕同郭璞走向前院。
这时候偌大的一座前院,空荡、寂静,难看到别的一个人影,栾震天就站在那冷清的前院中,一脸焦急神色。
他一见梅心偕同郭璞出来,忙迎了上来,匆匆地先向郭璞打了个招呼,接着向梅心说道:“姑娘,老三刚才送来了信儿,曾先生出了祸事。”
梅心脸色一变,着了急,道:“什么事,快说!”
栾震天道:“曾先生与张先生为了劝说岳钟琪起义,被岳钟琪扣住了。”
梅心脱口一声惊呼,但刹那间她又趋于平静,道:“老爹,是怎么回事,慢慢说。”
栾震天点了点头,道:“姑娘,您可还记得以前宝四之言?”
梅小道:“我记得,你说下去。”
栾震天应了一声,道:“您是知道的,曾先生久有劝说岳钟琪之心,这次趁着年羹尧之死,遂邀张先生到四川去劝岳钟琪,说岳钟琪是宋岳王的子孙,说满虏是金人的子孙,如今岳钟琪官居总督,身统大兵,这国仇家恨不可不报,岳钟琪当时确有几分感动,想想年羹尧的死,也的确寒心,但后来跟曾先生一谈,他却又认为曾先生是秀才造反,毫无实力,不足以成大事,心中立刻变了计,一面假意跟曾先生立誓结盟,一面暗地行文湖南巡抚,又把吕先生一班人给扣了起来,自己却递了一个密折给了胤祯……”
梅心截口说道:“这么说,被扣的不只曾、张二位先生了?”
栾震天既悲愤又忧虑地点了点头,道:“是的,姑娘,倘有吕毅中、严鸿逵、沈在宽等诸位先生。”
梅心默然未语,栾震天却挑眉又道:“姑娘,请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