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璞道:“你怎知他是个真贝勒?”
唐子冀一怔大惊,道:“郭总管,难道说……”
郭璞冷笑截口说道:“九成九是叛逆一伙,唐领班,看好了他,快要上戏,我走后你马上带着人到后院去,这儿加派两个人看守,小心再有人冒充,万一有人硬闯,我说的,格杀无论!”
说着,提起地上纪贝勒向大树走去。
到了树下,他把纪贝勒跟那三个放在一处,当他背着唐子冀的时候,飞快地在纪贝勒怀中摸出一物纳入袖中,然后出指再点,又用他那独门手法闭住了那三个人的穴道,向唐子冀交待了两句,这才负手而去。
这一来,便是唐子冀有所怀疑,他也难以解开这地上四个人的穴道,既解不开穴道,自然就难问出什么来。
郭璞临走又把纪贝勒的身分证明掏了去,便是唐子冀再搜,也难搜出什么了……
一阵锣鼓响动,后院,那大厅前早就扎好的戏台上开了锣,瞧吧!戏台前坐的、站的,全是人。
几排椅子上,坐的全是大人物,再后面是那些贝勒、贝子、格格、王公大臣,还有他们的内眷。
两旁边站着的,有各府邸的亲随,左边有郭璞、右边有金玉楼、一个个的眼睛全盯在戏台上。
听的听,说笑的说笑,喝茶的喝茶,嗑瓜子儿的嗑瓜子儿,手、眼、口都够忙的。
郭璞没有坐向怡亲王跟他的-晋一处,他说,坐那儿不方便,站在旁侧一有异动可以拿人。
什么都是假的,只有自己的命才是真的,于是,怡亲王答应让郭璞站在了一边。
郭璞站在了那儿,引得那些格格及王公大臣们生性风流的年轻内眷,不时地向他抛过一个媚眼。
当然,也有往金玉楼那边儿抛的,不过那要比郭璞这边儿少,因为郭璞洒脱俊俏,而金玉楼却有点阴鸷栗人。
忽然间,戏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