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海贝勒会错了意,笑道:“那就不用瞎操心了!”
“不,海爷!”郭璞道:“不但是操心,而且要操更大的心!”
海贝勒为之一怔,道:“老弟,我又糊涂了!”
他又何曾明白过?
郭璞迟疑了一下,道:“海爷,您还支持我么?”
海贝勒道:“这什么话?当然支持你!”
郭璞道:“海爷,支持到底?”
海贝勒毅然点头,道:“老弟,支持到底!”
郭璞道:“海爷,假如这跟皇上有关,我是在跟皇上作对呢?”
海贝勒一怔说道:“老弟,这话又怎么说?”
郭璞道:“您先别问,只问您是否还支持我?”
海贝勒神情一转凝重,道:“老弟,我不是怕事,但至少我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
郭璞道:“好吧,海爷,您听着……”
接着,就把该说的说了一遍,那不该说的金玉楼,他隐了去。
听毕,海贝勒勃然色变,道:“竟有这种事,老弟,你没弄错?”
郭璞道:“海爷,我以我这颗脑袋为保,过一会儿您自己看!”
海贝勒威态怕人,冷哼说道:“很好,很好,他今日害文,明日害武,害来书去如今又害到自己亲弟兄头上来了,已经差不多了,难道他还不放过这仅剩的两个?他心肠之狠……”倏地住口不言。
郭璞道:“海爷,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这样,您知道么?”
海贝勒摇头道:“老弟,如今已不比从前,他有很多事都瞒住我。”
郭璞摇摇头,道:“海爷,看来您在他心目中的份量……”住口不言。
海贝勒双目一睁,冷哼说道:“我不稀罕,只是,既是‘血滴子’,我怎么会不知道?”
郭璞淡然笑道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