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宝亲王府的。”
亲王要比贝勒大,再说,这位宝亲王是皇子阿哥。
那中年汉子忙道:“原来老哥是宝亲王府的,那彼此不是外人……”
金玉楼道:“我请教……”
“好说!”那中年汉子忙道:“老哥有话只管说。”
金玉楼笑了笑,接道:“这亭子附近的景色,比别处都好么?”
那中年汉子点头笑道:“是不错,我就中意这儿。”
“那该是!”金玉楼点头说道:“只因为我跟海贝勒府的那位郭总管在那儿谈话。”
那中年汉子一怔说道:“你老哥这话……”
金玉楼道:“我是说,站在这儿偷听人谈话很方便。”
那中年汉子脸色一变道:“你老哥说谁偷听人谈话?”
金玉楼道:“那要看是谁站在这儿大半天了。”
那中年汉子道:“我,可是我是……”
金玉楼淡然笑道:“你是什么,别把人都当成糊涂虫!”
那中年汉子道:“你老哥这是……”
金玉楼道:“别废话,光棍眼里揉不进一颗砂子,你自己说,是乖乖地跟我走,还是要我动手相请?”
那中年汉子忽地阴阴笑道:“别忘了,我是纪贝勒的亲随,这儿是‘亲王府’,惊动了别人……”
金玉楼道:“这我明白得很,用不着你多说,只答我一句,你是乖乖地跟我走,还是要我动手相……”
那中年汉子手向上移,已然移到了腰际。
金玉楼淡淡一笑,接道:“如果你还想要那只手,我劝你别蠢动!”
那中年汉子不听话,已经抬到腰际的那只手,便要往里探。
金玉楼双眉一挑,左掌疾探,一闪而回。
那中年汉子腰一挺,张口要叫,金玉楼右掌抬起飞起一指点了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