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张老板,何其匆匆,说走就走!”探掌向张燕飞左肩搭去。
他明白,绝不能让张燕飞走,只要他往那一伙戏子里一钻,再拿他可就难了,再说,那也立即会惊动别人。
只听张燕飞道:“郭爷,您这是仗势欺人!”
左肩一矮,身形半旋,左掌反攫郭璞左腕脉,好快。
郭璞一笑说道:“这既不是长靠,也不是短打,这是武生功夫中的那一手?看不出你张老板还有不含糊的真功夫!”
右掌一沉一翻,已轻易地攫上强燕飞左腕脉。
张燕飞大惊失色,猛一挣未能挣脱,立即寒着脸,道:“郭总管,你这是什么意思?擅闯西院……”
“擅闯?”郭璞笑道:“假如亲王爷知道我是为他好,他不会怪我的!”
张燕飞冷冷一笑,道:“郭总管,你要放明白点,我是内廷供奉的……”
郭璞道:“那没有什么了不起,我有海贝勒这个靠山,我连贝勒纪刚都敢动,何况一个内廷供奉的戏子!”
张燕飞身形一抖,还要再说。
郭璞脸色一沉,道:“张老板,你要是有话,待会儿再说不迟,如今跟我走,只记住,如今咱们是个手拉手的一路谈笑,你要是有一点异动,别怪我让你血脉倒流,断你心脉,走吧!”
他拉着张燕飞走出了西院,往那僻静处行去。
张燕飞面如死灰,一路默默然。
郭璞拉着张燕飞,一路避开那到处的贺客,片刻之后到了一个僻静处所,这似乎又是一个院子,可是这个院子很小,既无亭台楼榭之胜,而且触目全是半尺高的野草。
除了两棵枝叶茂密的合围老树外,别的再也难看到什么。
郭璞笑道:“这是个绝佳处所,咱们就在这儿谈谈吧!”
说着,他拉着张燕飞进了小院子,还顺手关上了那本开着的两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