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跟着那些名厨、戏班子混进去的,差点没出了大乱子闹了人命……”
郭璞“哦”的一声,道:“有这回事儿?”
海腾道:“可不是么,像今年,找的名厨全是在北京各处大酒楼里干了多少年的,生面孔一个不要,连个打杂的都不许带,戏班子也换了内廷供奉的,八成儿是为了防再来一次。”
郭璞点了点头,道:“这样就安稳多了,其实这飞贼也是,既有高来高去的本领,什么日子不好闹?偏偏选上了那一天……”
海腾道:“您哪儿知道,那飞贼可不是为了偷金银珠宝……”
郭璞微愕说道:“那是为什么?”
海腾手一比,道:“行刺!”
郭璞吓了一跳,轻呼说道:“行刺?”
海腾道:“可不是行刺么,要不是爷在场,‘血滴子’及‘侍卫营’的人来得快,当时准出大乱子,就这样那戏班子的班主及北京城的各大酒楼掌柜还倒楣了好几个呢!”
郭璞眉锋一皱,道:“这能怪他们么?”
海腾道:“说得是呀,可是飞贼跑了,不找他们怎能交差呀!”
郭璞摇了摇头,道:“那飞贼也是个笨贼,‘怡亲王’是个清闲人,既未当权也未参与军国机要,干什么冒险行刺他呀?”
海腾道:“这就不知道了,只不过内城里这些个大府邸哪一年没有几家做寿的,可就从没出过乱子。”
郭璞皱眉沉吟,道:“这倒是件怪事儿,我怎么就没听海爷提过?”
他这里沉思不解,海腾却突然笑道:“您瞧,我这一扯耽误了您交待的差事儿,郭爷,您请回屋候着,我这就去给您拿清册去。”说着,转身飞步而去。
海腾一走,郭璞也迈了步,但他却一路沉思着……
到了房里,刚点上灯,门口已走来了海腾,他一哈腰道:“郭爷,海腾告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