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就能指年爷通敌谋叛么?”
海贝勒道:“难道不能?”
郭璞道:“请问海爷,当‘血滴子’搜年余的时候,是您看见了,还是我看见了,死无对证,说它是圆便圆,说它是扁便扁,我只认这是皇上为堵您的嘴的做法!”
海贝勒呆了一呆,未说话。
郭璞又冷笑了一声,又道:“海爷,我不怕死罪,人都被杀了,何必再给人扣上这么一个通敌谋叛的罪名?皇上做事未免太刻毒了!”
海贝勒仍未说话,半晌始道:“老弟,你有所不知,我进这一趟宫,还另外多知道了一件事,说起来跟小年不无关联,国舅隆科多你可知道?”
郭璞点了点头:“我听说过,他是拥戴的元勋。”
海贝勒冷笑说道:“拥戴元勋又如何?你知道,皇上是经常派个亲信在那外放大员的身边的,河东总督田文镜身边有个红牌师爷姓邬,那就是皇上的亲信,他怂恿田文镜上了一本奏章弹劾国舅隆科多枉法贪赃,庇护小年,又恃功骄横,私藏玉牒,图谋不轨,皇上就把隆科多削去官爵,交顺承郡王赐保严刑审问,还好后来佟太妃亲自替她这位哥哥求了个情,皇上也念他有拥戴之功,饶他一死,在‘畅春园’外筑宫三间,永远监禁,最后害得大学士张廷玉也深感自危,告老还乡了……”
郭璞冷笑说道:“皇上厉害,一下除去了三个,还有个鄂尔泰看他怎么办?”
海贝勒摇头笑说道:“那是他的事了,永远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郭璞道:“海爷,您别忘了,皇上只准您休闲半年!”
海贝勒道:“我的打量是休闲一辈子,我的心意已决,谁也改变不了我,他便是杀了我,我也不再进宫一步!”
郭璞未说话,又坐了一会儿,看看天色不早,他又劝了海贝勒几句之后,告退下楼而去。
郭璞踏着那花间小径行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