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站在那高高的城墙上眺望,便是一只雀鸟也休想从眼皮底下溜过去。
望着那“紫禁城”内灯火明灭,宫殿巍峨的深宫内苑,郭璞有点不安地道:“海爷,您这么做恐怕不妥……”
“我知道,老弟!”海贝勒面无表情地道:“我已经豁出去了,谁叫他做得太狠,太绝!”
郭璞道:“海爷,您何不等他们回来后再进宫……”
海贝勒道:“老弟,到那时候再进宫已经来不及了,一样地得罪人,不如先在外面把小年截下来!”
郭璞末再说话,沉默了一下,改口说道:“海爷,刚才匆忙之间,有两件事没告诉您……”
海贝勒道:“那么,老弟,如今说说!”
郭璞应了一声,道:“海爷,我该先请罪,我断了一个三等领班的一只手!”
海贝勒“哦”的一声,道:“先别请什么罪,说说看,怎么回事?”
郭璞道:“‘血滴子’在杭州抓到了个‘洪门天地会’中叛逆,在未得到半句口供之前,也恰好就是我赶到的时候,那位三等领班碎了那叛逆的阴囊,我说了他两句,他不但不服,还要拔剑相向,所以我一时忍不住……”
海贝勒勃然色变,道:“老弟,便宜了他,你该当场毙了他,好大的胆子,眼里还有我么?老弟,恰好你赶到的时候,是什么意思?”
郭璞道:“海爷,事关重大,‘血滴子’是皇上的人,我不敢说!”
海贝勒冷哼说道:“你不说我也明白,他叫什么名字?”
郭璞道:“他叫纪大刚!”
海贝勒猛一点头,道:“好,待会儿我看看他有几个脑袋,老弟,那另一件呢?”
郭璞迟疑了一下,道:“海爷,我想辞职回江南去,请您……”
海贝勒,惊忙道:“老弟,这又为什么,是自认为你没办好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