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也许弄错了,年大将军并未到本府这儿来!”
郭璞道:“那大人,有人看见年大将进了那大人府。”
那位那大人含笑说道:“但不知那看见的人是谁?”
郭璞道:“那大人无须问是谁,只问年大将军在不在?”
那位那大人道:“不敢欺瞒郭总管,年大将军不在本府府中!”
郭璞道:“那么,他来过没有?”
那位那大人摇头说道:“也不敢欺瞒郭总管,没有来过!”
郭璞扬了扬眉,道:“那大人,你是杭州知府,年大将军既到杭州来赴任履新,哪有不到那大人这儿来报到的道理?”
那位那大人摇头笑道:“郭总管,年大将军陕甘总督抚远大将军,加封太子太保一等公,哪会把那桐这小知府放在眼内?”
郭璞一听就知道此人是年羹尧的冤家对头,如今乐得说个风凉话。
他当下双眉一扬,淡淡说道: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彼一时,此一时,当年他兵权在握,声威显赫,地方官见着他只有叩头谄媚,如今他一旦失势,被贬为杭州看城门的官儿,只有忍气吞声,任那些落井下石的得势小人欺凌,他焉敢不来那大人这知府台前报到?”
那位那大人脸色一变,倏又堆笑说道:“本府未敢欺瞒郭总官,郭总管若是不信,本府也莫可奈何!”
郭璞脸色微沉,道:“那大人,你是要我公问,还是要我私问?”
那位那大人嘿嘿笑道:“本府愚昧,还请郭总管明示!”
郭璞冷冷说道:“好说,私问,我撇开这贝勒府总管的身分,以一个江湖人的身分动手逼问,休看那大人府中亲兵众多,他们一个也救不了你那大人,公问,那不伤和气,我凭着这个要那大人老老实实的答我问话!”
说着,探怀摸出那方钦赐玉佩,平托掌中。
见佩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