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一飞一怔,道:“怎么?贾老哥还有事儿?那不要紧,俺等你!”
郭璞忙道:“怎敢劳三位人等?再说三位先走一步,打听一下年羹尧所走的路途总是好的,我一办完事儿,立刻快马赶去。”
雷一飞禁不住有点失望,皱了皱眉,点头说道:“那好吧,不过,贾老哥,你可要快啊,这一路怕没一个行的,全看你贾老哥的了!”
郭璞心中一松,忙点头说道:“这个三位放心,我一定尽快地赶到。”
雷一飞点了点头,忽地笑道:“有你贾老哥,这回那杂种怎么也跑不了了,走,老二,老三,咱三个先给那杂种报个丧去!”说罢,一抬头,拉转马头,三人飞骑而去。
郭璞这才吁了一口大气,望着那三个半截铁塔般的背影,不禁摇头失笑,但旋即他挑起双眉,拨马往城内驰去。
片刻工夫之后,郭璞一人一骑出现在一条大街上,巡抚府就在这条大街上,所以行人颇为稀少。
郭璞刚转进这条大街,一幕情景看得他怒火中烧,陡然挑起双眉,两脚一蹬,飞马驰了过去。
原来,在离那巡抚府不远处,停着一顶软轿,轿中坐一位十八、九岁的姑娘,轿旁脚围住十几个旗勇,把轿帘拖了下来,正在那儿评头论足,恣意调笑!
任凭那位姑娘娇啼婉啭,脂粉淋漓,任凭那两个老轿夫作揖打拱连连哀求,那些个旗勇却听若无闻,视若无睹,只不放行,也许是两个老轿夫惹火了人,两名旗勇如狼如虎,抬手要打举掌便掴!
适时郭璞一马冲到,陡扬沉喝:“住手!”
这一声,震得那要打人的两名旗勇一哆嗦,手上不由一缓,四目抬起一看,立即嘿嘿笑道:“我道是大人来了,原来是个小兔……”
话未说完,“叭”的一声,两人脸上中了一马鞭,立刻齿落血出,脸上血痕一道,肿起老高,杀猪般一声惨呼,捂着脸双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