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大汉又复一怔,道:“朋友是……”
郭璞道:“我想向三位打听一件事,尚望三位赐告!”
那伤腿的黑衣大汉一摆手,道:“俺不懂什么赐告不赐告,要问什么你问吧!”
郭璞笑了笑,道:“三位适才在酒楼上所说那人,可是年羹尧?”
三名黑衣大汉脸色一变,那伤腿的一名轩眉说道:“俺再问一声,你朋友……是……”
郭璞道:“不知三位听过我这个名字没有,我叫贾子虚。”
三名黑衣大汉闻言脸色又是一变,那伤了腿的急道:“你朋友可是那在北京城里大展神威,杀了不少番秃跟满虏鹰犬血滴子的那个贾子虚?”
郭璞不由一怔,旋即笑道:“江湖上消息传得好快,不错,正是我!”
那伤腿的黑衣大汉哈哈大笑,一马冲了过来,伸出那只好手握上郭璞的左臂,猛然一阵摇晃,既激动又惊喜更亲热,且带着无限敬佩地道:“贾老哥,你可不知道,你的大名如今在江湖上响亮得很呢,乖乖隆地咚,你老哥在北京城连展神威,杀得那些贼种尿流屎出,谁不敬仰?俺一听就知道你老头跟俺差不多的人呢,没想到你老哥皮白肉嫩,活像个大姑娘……”
碰上这种人,郭璞简直有点哭笑不得。
那伤腿的黑衣大汉接着又道:“俺说贾老哥,俺弟兄三个请你上酒楼喝一盅,你老哥把在北京的威风说给俺三个听听过过瘾,怎么样?”
这敢情好,郭璞一皱眉,忙道:“我还没有请教三位……”
那伤腿黑衣大汉一摆手,道:“贾老哥,没有什么请教不请教的,俺三个王拜把兄弟,自己取了个名号叫‘鲁中三虎’,俺叫雷一飞……”一指那伤胳膊的,道:“这是俺老二,叫劳汉天……”又一指那伤脸的,道:“这是俺老三,叫刘鸣远。”
郭璞一一含笑拱手,道:“原来是鲁中三虎三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