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峭夜晚尤甚,姑娘准备在瓦面上待客?”
梅心笑道:“不敢,请燕爷房里坐!”
郭璞迟疑说道:“姑娘,那恐怕不方便,我未敢失礼!”
梅心美目深注,道:“燕爷,这并不是第一次……”
郭璞霎时红了脸,梅心接着又道:“再说,房里坐比客厅坐好得多,燕爷不是不希望再有第二人知道么?那么房里最安稳。”
郭璞道:“姑娘怎知我不愿再有第二人知道?”
梅心笑了笑,道:“燕爷这是考我,燕爷要不是怕人知道,何必跑上瓦面弹指?到后院招呼老爹一声不就行了么?”
郭璞道:“姑娘高明,那么我只好从命了。”
梅心一声“请”字当先掠了下去,郭璞立即闪身跟了下去。
进了房,幽香浮动,沁心醉人,纱帐低垂,隐隐可见红被翻起,这情景,该是最能令人心神摇动的。
然而梅心落落大方,泰然自若,支起纱窗,以月代灯,房中并不黑暗,然后含笑肃客入座!
郭璞显然地有点不安,称谢坐在桌前。
坐定,梅心笑道:“燕爷,深夜客来茶当酒,我便连茶也没有,请您原谅!”
郭璞忙道:“姑娘这是什么话?我已至感不安,何敢……”
“还有,”梅心截了口,道:“我并不是吝啬这些灯油,而是怕点上灯,惊动了小玉跟双成,那么对燕爷不太好。”
郭璞笑了笑道:“姑娘以月代灯,别有一番情趣,我也未敢让姑娘燃灯!”
梅心笑了笑,忽改话题,道:“燕爷,海青定然很难过,是么?”
郭璞不得不点头,道:“是的,姑娘,因此我一直感到歉疚!”
梅心道:,“燕爷是令他太难堪了些!”
郭璞道:“姑娘该知道,我不得不如此。”
梅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