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唐子冀废了右手,燕爷那天受了伤,我都可以说!”
郭璞扬了扬眉,道:“假如姑娘这么一说,那对我的确很不利,不过真金不怕火,我这冤枉总有明白的一天,再说海爷也不会尽听姑娘一面之辞,而舍弃我这么一个人才的!”
梅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燕爷,我看你似乎很放心,我以为那倒并不是什么真金不怕火,而是燕爷料定了我根本不会这么做!”
郭璞心头微震,道:“梅姑娘,对敌人是没有什么不忍的!”
梅心道:“虽然对敌人没有慈悲可言,但对朋友该又当别论!”
郭璞道:“这么说来,姑娘仍然认定我是朋友了!”
“当然!”梅心点头说道:“不管燕爷如何狡辩,坚不承认,可是我明白那是为了工作,也是为了一个‘情’字,所以……”
郭璞笑着站了起来,道:“那我就不便再说什么了,姑娘以后总会明白的,如今天色不早,姑娘可以回去了!”
梅心也跟着站了起来,美目凝注,脸上的神色一时间显得很复杂,道:“燕爷,我只有一句话,我愿等大功告成,跟燕爷共同身退!”
郭璞身形倏泛轻颤,但旋即又趋于平静,道:“姑娘,谢谢你,只怕到那时已经不是现在的情形了!”
梅心道:“那要看是不是真心,任何人、任何事改变不了梅心的,我走了,燕爷不必送我,也就此请回吧!”说完,袅袅行向马车!
郭璞站着未动,一直望着梅心上了车,望着马车驰动,望着马车远去……
他脸上的平静突然消失,代之而起的,是唇边一丝抽搐与身形的剧烈颤抖!
良久,一声长叹催动步履向夜色中行去,那朦胧月色,把他的身形拖得好最好长……
郭璞踏着夜色有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“贝勒府”!
海贝勒还没睡,而且站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