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摆手说道:“老弟,从今后你别再来这一套,那会让我难受!”
郭璞笑了笑,道:“是,海爷,我遵命!”
海贝勒眉峰一皱,摇头笑了:“老弟,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!”
郭璞笑了笑,转向了年羹尧,道:“年爷,我看您是有什么心事,而且是心事重重!”
年羹尧强笑说道:“没什么,从昨天回来,我就有点不舒服!”
郭璞道:“年爷,别瞒我,即便是病,那也该是心病!”
年羹尧勉强地笑了笑,没说话!
海贝勒突然说道:“小年,老弟不是外人,跟咱俩个像兄弟,说说何妨?”
年羹尧迟疑了一下,道:“其实,确实没什么,老弟,你知道‘要命郎中铁面叟’?”
郭璞点头说道:“要命铁面邹前辈乃风尘奇人异士,我久仰!”
年羹尧淡然强笑,道:“他就是我的授业恩师!”
郭璞悚然动容,道:“原来年爷您是邹前辈的高足,那就难怪年爷有一身马上马下万人难敌的好本领,运筹帷幄、深通略韬的好胸蕴了!”
年羹尧神情有点黯然地强笑说道:“家父对我自幼娇宠纵惯,所以养成了我自幼性情粗野不愿读书,西席先生也不知被我赶走了多少位,所以以后就没有人敢上门做我的先生,于是我更不得了,时常把家里闹得翻江倒海,鸡犬不宁,只差没有拉塌房子……”
海贝勒插口笑道:“亏你好意思说得出口!”
郭璞道:“海爷,这没有什么丢人的,越是这样的人将来越会头角峥嵘、出人头地,我小的时候就老实得像个大姑娘,如今却混得一袭落拓布衣!”
海贝勒笑道:“小年有人帮腔了,你往下说吧!”
年羹尧笑了笑,接道:“说来只怕令人难信,我到了十二岁那年,连个大字也不识一个,害得家父终日烦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