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老弟,你当时也在‘顺来楼’上?”
贾子虚点点头说道:“正是,但老人家别怪我,我不是郭璞的对手!”
栾震天一口钢牙咬得格格作响,道:“这小子卖身投靠,不但功力高绝,而且还有可能会使‘大罗剑法’,看来,咱们这些人是要……”神情一黯,倏地摇头改口:“老弟,不谈了,要不是那小子,年羹尧早就躺在‘顺来楼’上了,这笔帐,应是要算的,老弟,酒肆中事,后来如何?”
贾子虚道:“结果‘血滴子’只好吃个哑巴亏,其实,那是他的事,最重要的那句,还是我听得唐子冀说的,他告诉郭璞说,贵会之中,潜伏有他们的人,他接获了密告……”
栾震天砰然一声拍了桌子,咬牙切地道:“没错,老弟,是那小子,午间有人故意找仇老三的手下搭讪,说年羹尧已经到了‘北京’,仇老三的手下来报后,当时姑娘就怀疑其中有诈,所以按兵未动……”
贾子虚怔了一怔,忙道:“老人家,那您就可能料对了……”
栾震天道:“何以见得?”
贾子虚说道:“找黑三哥搭讪的那个人,是郭璞!”
栾震天一怔,道:。“怎么,老弟,会是郭璞!可是听黑三说……”
贾子虚摇了摇头道:“老人家,郭璞戴了面具!”
栾震天怔住了,伴晌始道:“没看错?老弟,是他么?”
贾子虚点头,道:“这么说那密告之人确是他了,那么你老弟要见仇老三是……”
贾子虚道:“我要查明此事,绝不能让那些鹰犬另有人潜伏在咱们之中,老人家该知道,由唐子冀的话意可能另有人潜伏在这!”
栾震天道:“不错,那郭璞是他们自己人。多谢老弟专程跑来相告,一等姑娘回来,我便把此事禀报姑娘,请姑娘清会……”
贾子虚道:“老人家,自己人何须客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