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大和尚!”金大龙道:“那得到日后才能应验。”
一瓢道:“日后檀越心中震惊悲痛之余,会很知足的。”
金大龙道:“大和尚,何事值得我震惊悲痛?”
一瓢道:“请檀越日后自己看。”
金大龙笑道:“大和尚,你似乎能知过去未来。”
一瓢道;“何谓过去,何谓未来,老衲不敢作如是语。”
金大龙道:“大和尚,目前可愿帮我一个忙?”
一瓢道:“檀越请说说看。”
金大龙道:“告诉我当日行凶之人都是谁?”
一瓢道:“檀越莫非要逐个找上门去?”
金大龙道:“大和尚,他们并不是人人像你。”
“檀越!”一瓢微一摇头,道“老衲奉劝你一句,得放手时便放手,能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金大龙道:“为什么?当初谁饶过我来?”
一瓢道:“一喙一饮,俱皆前定,以檀越当年过露之锋芒,大劫不死,已属天心宽厚,檀越何仍不知足?再说,当年参与行凶的人,也都是一些蔽于心魔,惑于人言的可怜虫,檀越何必与他们计较?”
金大龙道:“照大和尚这么说,那就算罢了。”
一瓢微一摇头,道:“檀越,冤有头,债有主。”
金大龙道:“大和尚,冤之头何在,债之主又何在?”
一瓢道:“那当年传遍武林帖的人,也就是令武林群魔朝金顶之人。”
金大龙道:“我怀疑是他,但我不知他是谁!”
一瓢道:“檀越,他是他。”
金大龙道:“大和尚在跟我说偈………”
一瓢道:“差不多,檀越,也可以说他是你。”
金大龙呆了一呆,摇头说道:“大和尚………”
一瓢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