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……”
金大龙截口说道:“那是一杯香茗么?”
甄世贾含笑说道:“以金局主看呢!”
金大龙道:“那该跟穿肠毒药差不多。”
甄世贾摇头笑道:“金局主错了,你跟老朽那主人之间,一无远怨,二无近仇,怎会让金局主喝穿肠毒药,再说,老朽那主母在笺上也有欲见之语,倘金局主饮了穿肠毒药,如何再相见法?”
金大龙道:“那么,杯里是什么?”
甄世贾笑了笑,道:“不过是一杯散功药物。”
金大龙脸色一变,道:“怎么说?”
甄世贾笑道:“老朽那主母为阻止金局主管闲事,免却血腥纷争,慈悲胸襟,菩萨心肠,这不是挺好吗?”
金大龙冷笑说道:“好,真好,金大龙靠武为主保镖糊口。一旦功散武去,还能靠什么过活,这何异是穿肠毒药。”
甄世贾笑道:“话虽这么说,事实上金局主是非喝不可!”
金大龙道:“倘若我不喝呢?”
甄世贾道:“令尊、令弟安危堪虞,金局主明智三思!”
“好话!”金大龙冷笑说道:“倘若我擒下你做为交换呢?”
甄吐贾哈哈笑道:“金局上所想到的,老朽主母早就想到了。否则息会放心留老朽在此,以老朽主人论,左右如老朽者,比比皆是,舍一老朽那如九牛一毛,也可再求,而以金局主来说,父弟却只有一个,是求不得的,金局主明智,当知何取何舍。”
金大龙心头暗震,默默未语。
甄世贾微微一笑,道:“金局主,以你现在所有,平静过下一辈子应该毫无问题,倘嫌不够,尽管开口,老朽有的是,那么成为一个平凡人,远离血腥纷争,待老抚幼,乐享天伦,你金局主又何乐而不为?”
金大龙双眉微扬,突然开口说道:“你可愿告诉我,你们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