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腾,暗暗一阵摇头,道:“姑娘……”
赵玉琴微一摇头,浅浅笑道:“别说了,你既然有心躲避,那便表示说多了你不爱听。
我是个不同世俗、自信颇能称奇的女儿家,有道是:野马不配双鞍,烈女不事二夫。我的主意是打定了,不是任何人,任何事所能改变的,至于你对我,那随你了。”
严慕飞没有说话,可是他心里的感受很多,他很激动,也很感动。面对这么一位多情痴心的姑娘,他能说什么?
赵玉琴微微一笑,又道:“你问我怎么会找到了开封?’严慕飞勉强点了点头,道:“是的,姑娘。”
“姑娘,姑娘。”赵玉琴幽怨地道:“你永远叫我姑娘。好像我没有名儿似的,唉!不说了,随你了,我刚说过,随你了。”
顿了顿,又接道:“听陆指挥使说,以前有人密报,说在开封发现前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的行踪,建文也有可能藏在这儿,所以我由宛平动身后,就直接来了开封。”
严慕飞道:“我听陆指挥使说过。”
赵玉琴道:“到了开封之后,我几经打听,才打听出建文跟纪纲在大相国寺里住过,于是我带着他们又到这儿来查问,事实上我没有找错地方,这儿的僧人守口如瓶,虽然只说不知道,可是前两天有个人也到这儿来查问过建文跟纪纲。”
严慕飞忙道:“姑娘,那个人是……”
赵玉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。
严慕飞赧然一笑,道:“叫惯了,一时不好改口。”
赵玉琴淡淡说道:“什么事都一样,要没个开始就永远不会习惯。”
严慕飞垂下了目光,道:“姑娘,容我下次改。”
赵玉琴道:“随你,我不敢勉强,尤其这种事,更勉强不得。反正我是个女儿家,你叫我姑娘并没错,也不会闹什么笑话!”
严慕飞暗一咬牙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