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接着说道:“先前我还以为太祖这陵寝里,埋伏有官家好手,心想这下惨了,就是跳进黄河也冼不清,脑袋非搬家不可。后来我醒了,眼前直挺挺地站着个人,严老弟,你猜是谁?”
严慕飞笑了笑,道:“该不是那位怕人的女鬼?”
公孙胜猛一点头道:“对,一点儿也不差,就是她,咦?”老脸上满是诧异之色地接道:
“你怎么知道是她?”
严慕飞淡淡笑道:“老人家先别问我怎么知道是她,请说下去。”
公孙胜应了一声道:“其实,后来也就没什么了,当时差点耙我吓个半死!接着她就像审犯人似的东问西问,她的办法损得很,我不说她就搔我的痒痒,没奈何,我把你说了出去,心想告诉鬼该没关系,直到她自认满意后,就把我四肢穴道制住,留在这儿,鬼还会制穴?
这时我才知道她是人而不是鬼,可是已经太晚了。我羞煞愧煞,万一因为我这一时忍不住坏了你的大事,我岂不罪过?”
“还好,老人家。”严慕飞道:“请放心,大事坏不了。”
公孙胜一喜,忙道:“真的吗?严老弟?”
严慕飞道:“我岂会欺瞒老人家?”
公孙胜激动地连连点头,道:“那我就放心了,严老弟,那女人临走时还说了一句话:
她说她认识你,她料定你必来,所以她要上去等你去。当时我心里想,严老弟还怕你?你去吧,那是自找倒楣,我有救了,于是我就躺在这儿耐心地等了。这儿不坏,就是大理石硬了些,凉了些。”
严慕飞笑道:“老人家风趣、豪情不减当年。”
公孙胜摇头苦笑,道:“说什么风趣,说什么豪情,一个筋斗由九霄云上栽下来,我只好安慰自己了。严老弟,她等着了你吗?”
严慕飞道:“不然我怎知太祖陵寝在这儿?公孙老人家也在这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