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人却突然跪了下去,他壮严肃穆,而又带着悲伤地道:“陛下,罪臣在此,当年一别不想天人相隔成永诀。临崩,罪臣不能随侍在侧,自知不忠不义,望祈陛下恕罪。”
“今罪臣奉陛下遗诏,转佐太孙,拥立建文,以履行罪臣当日之许诺,陛下英灵有知,望祈佑我,也请时赐指点。”
话落,一拜而起。
游目再看,他看不出有什么隐秘处,事实上,目光所及,连一个角落也没有,那么何处又是纪纲当日藏纸条的隐秘处?
突然,他把目光投射在那巨大的石棺上。
按理,纪纲绝不敢轻动太祖灵枢,而,为藏纸条,为了太孙的以后,他也有可能甘冒大不韪。
严慕飞一声:“事非得巳,陛下恕我!”
他闪身近前,双臂凝功,十指贯力,抓住石棺盖缓缓地往下推,开了,石棺带着轻响开了。
他看见了,他看见了,他所看见的,使他目瞪口呆,大为振惊骇然,如不是抓得牢,险此松手摔碎石板。
石棺里,没有纸条,空空的,没有太祖的遗体,便连太祖的衣冠都没有。
他放下了石板,怔在了那里。
这是孝陡,没错,这是孝陵,太祖的陵寝孝寝。
可是,太祖的遗体那里去了?
这是怎么回事?
这消息若传扬出去,怕不立即震惊天下。
难道被人盗走了?
不可能。
难道被人换了地儿?
更不可能。
难道
不可能!
一连串的疑问。
一连中的不可能!
那究竟是怎么回事?
严慕飞绝世奇才,渐渐地被他悟出,为什么这该有机关消息设置的陵寝而没有机关消息的设置。
为什么没有一点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