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笑声中,大伙也一拥下了楼。
赵振秋夫妇告个罪,偕同君玄清前头走了。
算卦的跟老驼子,也陪着独孤承走得没了影儿。
走在最后的,只有皇甫敬跟书生两个。
望了望书生那血渍一片的左袖,皇甫敬皱了眉:“四弟,这就是你的办法么?”
书生点了点头,笑道:“怎么,这办法有什么不好?”
皇甫敬摇头淡笑:“没什么不好,不过,我看不出跟我上次有什么不同。”
书生也摇了头,道:“何止是不同,简直是大大的不同。”
皇甫敬一怔道:“有什么不同?不是照样的一刀,一杯血。”
书生笑道:“刀与刀不同,自然血也不同。”
那个自然,上次是皇甫敬,这次是他,血当然不同。
皇甫敬眉条一皱,直了眼:“四弟,我不相信这就是你的办法。”
书生笑道:“而事实上,的确是。”
皇甫敬哼了一声,道:“这么说,四弟是试过了。”
书生点了点头:“不错,试过了,就是刚才。”
“灵么?”
“准灵!”
皇甫敬一怔,惑然说道;“准灵?难道说……”
书生截口笑道;“结果如何,那要等今晚才能知道。”
皇甫敬道:“这怎么说?”
书生笑道:“只看今天他那体内之毒,发作不发作。”
皇甫敬道:“四弟这是……他已经喝了人血,毒性那里还会发作。”
书生淡淡笑道:“那不一定,说不定他那体内之毒,仍会发作。”
皇甫敬倏然停了步,满面诧异,道:“四弟,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?”
不错,是有点儿。
书生摇头笑道:“我正常得很,大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