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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小秋赧然苦笑:“梦雪,别误会,我可没有逐客的意思!”
美姑娘笑了,笑得好甜,好美:“婢子可不傻,能闻绾歌而知雅意,婢子走了,少镖头安歇吧!”提起木盒就走,刚走两步,又停了步,回了头:“少镖头,你要是那儿不舒服,可趁早说,有病可趁早看,千万别等支持不住了,先父行医一世,婢子也略懂岐黄,要不要婢子给您看看,开个方?”
赵小秋双眉一挑,道:“别瞎说……”
似觉不妥笑了笑,连忙改了口:“谢谢你,梦雪,我没什么不舒服,等有了病,再领教高明,拜请一层回春妙手,好不?”
梅梦雪美目深注,笑道:“婢子没有龙宫方,不过,倒能治些小病,虽不挂牌,没悬壶,倒也随时应病者求医,到时候只要少镖头吩咐一声,婢子是随叫随到,竭尽绵薄……”
美目再深注,一笑又道:“不过,婢子看少镖头脸色不太好,准是有那儿不舒服,婢子斗胆奉劝少镖头一句,千万别隐病讳医……”
赵小秋心中一动,笑道:“你一定认为我有病?”
梅梦雪道:“婢子只能说像,不敢断言!”
赵小秋道:“那么我就麻烦大国手一遭,如何?”
梅梦雪嫣然笑道:“婢子说过,敢不效劳?”
说着,又轻移莲步,走了回来!
赵小秋一伸手臂,露出厂腕脉。
梅梦雪煞有其事地抬起皓腕,伸出两根春葱般雪白的玉指,轻轻按上了赵小秋腕脉!
素手相握,柔若无骨,难得赵小秋他心无半丝杂念,一任美姑娘把脉,过了一会儿,笑问:“大国手,如何?”
梅梦雪适时收手,略一沉吟,道:“正如少镖头之言!”
赵小秋笑道:“我说没病,你偏不信,大国手走眼,岂非自砸招牌?”
梅梦雪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