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完全一样,当年,他想见我,我想见他,彼此心仪已久,只恨他我无缘,难谋一面,如今能见着姑娘,我心中也略可安慰了……”
黑影截口说道:“多谢四先生,那是先父福薄!”
“姑娘!”书生话说得严肃:“别委曲令尊,他跟闻人俊难分轩轾,可称一时瑜亮。”
黑影身形一阵颤动:“再谢四先生,晚辈父女存殁俱感。”
书生道:“姑娘,我说得是实情。”
黑影道:“晚辈也字字发自肺腑。”
书生默然不语,但旋又说道:“姑娘,这就不对了,我四兄弟门下,没那么大胆,他俩怎敢委曲姑娘……”
黑影连忙截口说道:“四先生错怪了,是晚辈自愿!”
书生道:“这么说,他俩不知道!”
黑影道:“正是,他二位毫不知情!”
书生道:“姑娘,你这么做,该有个理由!”
黑影道:“先父昔年行道蜀中,不慎罹疾,卧病客栈,适逢他老人家途经该处,义施援手,延医赠金,先父咸德,无以为报,临终特嘱晚辈报恩……”
书生截口说道:“我明白了,那是他应该的,倘若见危不援,见死不救,我四兄弟门下也容不得他,明日我……”
黑影忙道:“四先生容禀,晚辈还有下情。”
“不敢当!”书生道:“姑娘请说!”
黑影道:“该做的,晚辈还没有做完,敢请四先生再赐晚辈十年时间,期限一到,晚辈任凭四先生。”
书生犹豫了一下,立刻点头:“好吧,只是太委曲姑娘了。”
黑影道:“父恩女报,这算不得委曲。”
“姑娘好会说话!”书生笑了笑,道;“姑娘适才说,是不能不来?”
黑影点头说道:“晚辈有几件事,不得不禀知四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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